从子宫割裂,失去了温暖, 是残缺的部分渴望着救援, 永远是自己,锁在荒野里, 从静止的梦离开了群体, 痛感到时流,没有什么抓住, 不断的回忆带不回自己, 遇见部分时在一起哭喊, 是初恋的狂喜,想冲出樊篱, 伸出双手来抱住了自己 幻化的形象,是更深的绝望, 永远是自己,锁在荒野里, 仇恨着母亲给分出了梦境。 1940年11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