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叔父死了,我不敢哭, 我害怕封建主义的复辟; 我的心想笑,但我不敢笑: 是不是这里有一杯毒剂? 一个孩子的温暖的小手 使我忆起了过去的荒凉, 我的欢欣总想落一滴泪, 但泪没落出,就碰到希望。 平衡把我变成了一棵树, 它的枝叶缓缓伸向春天, 从幽暗的根上升的汁液 在明亮的叶片不断回旋。 1957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