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纸和电波传来的谎言 都胜利地冲进我的头脑, 等我需要做出决定时, 它们就发出恫吓和忠告。 一个我从不认识的人 挥一挥手,他从未想到我, 正当我走在大路的时候, 却把我抓进生活的一格。 从机关到机关旅行着公文, 你知道为什么它那样忙碌? 只为了我的生命的海洋 从此在它的印章下凝固。 在大地上,由泥土塑成的 许多高楼矗立着许多权威, 我知道泥土仍将归为泥土, 但那时我已被它摧毁。 仿佛在疯女的睡眠中, 一个怪梦闪一闪就沉没; 她醒来看见明朗的世界, 但那荒诞的梦钉住了我。 1976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