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喀尔就在太阳,沙漠与大海的十字路口。 太阳在我们眼前把苍穹遮蔽,流沙如埋伏的野兽破 坏道路,大海是一腔仇恨。 我曾见过一位酋长,他的披风上有比燃烧的天空更 加炽烈的蔚蓝。 靠近电影院的清真寺闪耀着祈祷钟声的宁静之光。 背风的荫蔽令棚屋远去,太阳如一个窃贼攀上了墙 头。 非洲的命运在永恒之中,那里有战功,偶像,王国, 莽莽森林和刀剑。 我得到过一个黄昏和一个村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