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花朵击伤的女子 春天不是她真正的敌人 她底裙再不能构成 一个美丽的晕眩的圆 她的发的黑夜 也不能使那个无灯的少年迷失 她的年代的河倒流 她已不是今年春天的女子 琵琶从那人的手中拾起 迅即碎落,落入一片凄寂 情感的盗贼,逃亡 男性的磁场已不是北方 她已不再是 今年春天的女子 她恨听自己的血 滴在那人的名字上的声音 更恨祈祷 因耶稣也是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