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 我已经战胜了欢乐。 一整夜是这大理石般闪光的沉默。 已不见得有什磨暴发了。 起身在昨天的,不,遥远的暧昧里, 我只是聚合云使的梦影, 把铁一样深刻的印象, 终于移出落隅, 并蚀刻在彳亍的迷蒙上; 映托紫红色的曙光, 不知温暖谁人。 静木的月女, 真要替代她 看我搬弄死亡的光华, 这暗淡妙门的回廊, 环宇我的孤室。 客体和目击者 驱散大地的留盼, 任得我苦脑于 玳瑁色晚雾的启示; 并渴求自然, 千万不要闭垒她的门户…… 不然呵, 到那时,人生的笑 就再也听不见了。 朋友---- 是土石里萌形的银雕, 在这恍惚的过往里 憔悴 而 遁逃。 1974.9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