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个所爱的城市去世或新生,一部分人指出 明天少了路,只剩下弯曲的手指。 还有一部分人说 透过死亡的距离是一只鸽子引导人们重新 寻找天空。 椅子的倾听依旧坐在门卫,在某种 意义上说它和这个城市同在。对面寻求新方向的高楼 不知对五十年代出生的人构不构成 对自身或外界的震憾。 公元好多年前,博物馆把上河清明图的 水引向郊外 把小街和杨柳反复的绣上了瓷瓶。 现在,一部分人试图让头发引进思路 一部分捏拢了十指,妄想让一把百年的椅子 长出十棵大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