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春天,我十四岁 第一次遗精,梦见 盛大的游行队伍 后来的年月,我随时 在放弃,但一直刻苦地坚持 遗精。只是,再不能 做同样的梦 上班了,然后下岗 我学会了抽烟、喝酒 唱歌,被婊子甩 然后流泪,一个人继续 在祖国的夜里遗精 一个人的恨和爱 比姑娘的一对乳房更团结 只是我再不去做同样的梦 并开始担心,这多年的习惯 导致将来在妻子身上的失败 如那年匆匆早泻的春天 2001/6/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