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走 是姐妹们一种最为原始的移动过程 像各种鸟的飞翔 而下跪 是她们一个最为复杂的抒情方式 经常流通水一样的感动 现在又是谁使下跪失去了重量? 一滴泪水仅像一颗露珠 只须一缕太阳的光芒过滤 便可如风而逝 尘埃却逃进我们的眼眶里 逼着同情出巡 跪在街心的姐妹 仿佛是城市画布上的一块黑补丁 缝满了密密麻麻的贫穷与贪婪 路人扔下的一张人民币 像一杆称计算着灵魂的重量 蚂蚁在一张千篇一律的“求助信”下 躲着阳光午睡 城市仿佛停下了所有行走的脚步 蹲下来矮成了一堵堵墙 在街心有一种跪 是我们听不到的声音 只是看见了我们的姐妹 跪在街心 像一片秋天的树叶 在我们的眼光里失去了水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