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淘米煮饭, 再把卷心菜一刀切了, 山居的日子, 就是如此的断然与无闻, 粗茶与淡饭。 日子是无声的, 所以言辞显得笨拙了, 山居是无人的 所以礼仪也疏忽了。 天气凛寒的山岭, 清晨推窗, 有雪,佳。 去夕,暮色强掩夕阳, 无妨。 只是每逢连夜苦雨, 总缺一束春韭, 或是一个久无音讯, 飘然来访的旧友。 远离得失荣辱後, 日久山居成了寻常百姓, 无动於大江健三郎, 或是慈禧太后, 惟淡泊心情仍常带一种牵挂, 远处的岛国── 枫叶犹醉否? 清酒犹温否? 豪情犹存否? 风情犹在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