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 一点点蹲下去 感到脸上的累己滴成变质的奶 还有哪一条奶牛剩余在新鲜的人间 笑与皮肤一道 把衰败的帐算在肉上 这些从古代延伸过来的肉啊 用哭的纤维组织了生活的内部宫殿 喔 在一副百年以上的肺里已叹不出 早晨的空气 需要维修的朽木 面对卷动着袖口的火势 火势并不仅仅咀嚼那 亿万病体被细菌腌过的奉献 我如今抢着蹲得比笑更低 让健康的想法胀痛在 乳牛的乳房中 在那被乳白色粉刷一新的地板上 以一把手术刀的坠落 画出新世纪哭不出来的 鞋底上的皱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