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沉闷的生活里不说话 我在欢快的生活里不说话 我有沉重的上腭和巨大的下腭 象荒芜的高地上原始的石缝 即便是家的季节里,唇齿间 也不生长绿叶的言辞 我嘴部顽固的石锁,圆石上泛着青光 或许就是两片石磨间的相互消磨 象反刍动物从母亲那里带来 我就象马的石象咀嚼沉默 白墙的阴影是我寂寞难咽的草料 那蒙面哭泣的妇人是沉默者年迈的母 亲-- 她把他从唠叨中诞生出来--自觉受了 伤害 好吧,就让房间里充斥我口哨般的喝 汤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