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生一次的法华镇路 旧军队拖着革命的步伐 或许也打这里走过 或许落伍的游兵散勇 远远绕开还在幸福的家庭 活到了,活着了,活过了,活完了。 安于另外的道路两侧 心室以外的悬铃木把兴衰重覆 没有人看懂落叶之堕落 摇身一变又没有人看懂 那堕落后的种种情操 旧军队一律在远方的墓中。 一生一次的法华镇路 太勉强了就好像没有尽头 撤退的号声冲进了落日深处 谁听得懂?真是我的哭声 让破烂战斗服里的身子打颤 让大眼睛一样黑的枪口一阵阵剧痛 活到了,活着了,活过了,活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