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我曾经落魄,但年轻 因此而期待别的东西 常常把白纸细心地撕碎 然后装进上衣口袋 在我经过的路上 常常有纸屑飘下 这个卑微的举动 使我学会了和动物生活 我常常随着那纸片 去忍受所有的一切 看起来这很像一种技巧 似乎事实尚可救药 我瞄准一棵树,专心地走过去 无疑是一种胜利的象征 现在我仍然落魄 习惯在口袋里装满石头 这种沉甸甸的日子 仿佛已沉到水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