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躬身在一只烧焦的电闸前 它要打开 它要对着躁动的人群打开 它要移走所有漆黑的房间 远处的巷道像一支嘈杂的练习曲 在我耳边 我站在木凳上,黑暗中,打开电筒 看到了自己年华的流失…… 这只焦黑的电闸 它静默,从容 仿佛经历过真正的痛楚 像我那不愿说话的亲爱的兄弟! 1999.3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