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邮电所的旧址上 出现了一个新修的广场 从信纸上移走字迹 从电话里移走嗓音 就像一个拥抱 被轻轻从手臂里抽走 只有空气还在坚持它的形状 我承认某种东西 已经不在了 而我要克制的 仅仅是忘记带钥匙的时候 依然习惯踮起足尖 伸手去摸门框上 莫须有的那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