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阿贝尔・加缪之后,我们 好像还能讲一个客观的故事。 我们曾像两本参考书一样 躺在床上。我们的作者都不在场。 适合我们的书柜还未做好。 所以一整天,我们都躺在那里。 远离手和目光的把握,我们的血 穿过读音的脉管。我们彼此 阅读,才发现那些黑体字其实是 我们的骨头。而它的缝隙大多, 不能使任何物质得到实际的支撑。 夜色降临。我们不动声色, 悄悄用“上册”和“下册”互相 给对方起绰号。不包含问题与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