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是多么有力。肩上驮着弟弟 背上背着我,双手抱着生病的姐姐 十里长的灌溉河堤,只有父亲 在走。灰色的天空被撕开一条口子 远在闽南的母亲,像光线落下 照在父亲的前额 逆着河流的方向。我感到 父亲走得越快,水流得越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