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某某主义∶他的皮带扣着一把钥匙 有点臃肿的手指在蒙住餐桌的红布上 来回走动,剪刀终于擦干净他的脸 后来,红色不再说话,耳朵还在认真打听 半杯白开水的去向,是否来路不明 先是闹钟伸出一条腿,再后来 左边的紫檀木椅子飞起来,他把眼睛 装进白炽灯的玻璃球里观察身体的重力 突然,他被脚踝骨的尖叫捂住了嘴巴 那个怀揣着铃铛串门的女人 不小心碰掉梯子的一小块密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