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不是走进了风? 直速的翅下:身影如云、记忆如叶,我们 是多么利落,而又尖刻。 锋刃,我把玩良久。 飞逝的空中,谁能竖起不毁的手指 而又不怀藏幽恨?所有 家居者的期许,给予和承受 已不再切割我们,不再能触及我们 敏感的部位。身为黄尘的行者(栗林里 微笑、机警的兽),气流的转动 也一定非常的残忍。 一年将终的时候原上的蚤必有一种默契, 它们集体同生同死怎么会又一无所感? 我们可以想像这些漂游性蜉类 如何以花绣口、落草为生, 但又有谁真正掌握了它们,懂得自况? 坐望南山,那在一叶灰草上霜结了羽的 也要在一颗温雨中陨落。 一切是动的。一切都有限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