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节目单上往下看 歌剧里 还剩下一把椅子 我试着把它搬出来 搬到喉咙和歌声的夹层里去 我转到歌剧的身后 印在节目单上的人 正向场内的黑暗鞠着躬 涂在今夜纸上的表情 比幕布还宽 歌剧使劲地扯着 我的耳朵 高音C 掏出来的这一夜伤悲 使人无法入睡 此时的剧场 比歌剧还小 坐在台下的婚姻 正成为歌剧的难度 爱和被爱 同时被罚出场外 歌剧用东方人的命运 开的头 歌声,从西方飞过来 又飞了回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