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谦卑地爱着,可我的爱不在了 只有那些时间还在 我站在秋天的荒草上,我的嘴唇与皮肤 比荒草还荒凉。 所有活着的事物像我一样 必须舍弃喝水的感觉 而一个小孩儿,捧着一杯饮料走近我 她装得像大人一样问我: 嗨,小孩儿,你怎么了? 我说我想喝杯酸奶。 从身体里分离出血 从树木里 分离出根子。我交出我的扁桃体 它是发炎的,嗓音里布满流水的声音 使我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痛。 我是否有必要准备两个胃 一个用来消化酸奶 一个用来消化痛苦? 那个孩子,她再一次问我: 嗨,小孩儿,你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