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根本无法与深夜相比 甚至无法与树木相比 他们可以用刺鼻的香味 迷醉路人 用暴露的形体 反复确认自己 而我是颗卑微的尘埃 我被裹在灯光里 装得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无意中毁坏了一座圣殿 像我离弃艺术与哲学一样欢畅 我触摸到任何东西--都像河流 它把我的积垢与绝望带走 以为从此我就变得新鲜 学会了喝水 以及我身体里的垃圾 它们像糖一样融化 我甜蜜地在世上行走,并且仰望 希望把我的糖分给许多人 我曾在带伤的那人身上 活着 在生活得太久的那人身上 学会呼吸。我像一只打开的河蚌 失去了自闭的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