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黑衣的女人先于我飘然而去 一个黑衣的女人,她像个先导 那是春天,到处弥漫着青草的气息 我坐在窗台上,为什么她来到我的窗前 又一闪而过?为什么送葬的队伍像个寓言 我的心里却充满了快慰? 像我无数次站在高处,看见蜻蜒、蝴蝶 以及一切飞行的动物 许多个春天,夜里浮动着虚幻的气味 我站在窗台上,为什么我对毁灭 怀着某种窃喜?原来葬礼与婚礼也没有什么不同 我原本恐惧的心变得干干净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