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藏起来的木板 搁置过一颗冰凉的 头颅 一个我深爱过的罪人 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谈论 我从来都爱不该爱的人 或许说 从来都原谅他们 我坐在石尖上直到天明 厌恶椅子和另一个人的膝 我坐在石尖上难忍地等你 是你教会我成为一个最坏的女人 你说女人就得这样 我插在你身上的玫瑰 可以是我的未来 可以是这个夜晚 可以是一个日新月异的嘴唇或其它器官 它甚至可以是整个世界 我要的就是整个世界 一片黑色 可以折叠起来 像我的瞳孔集中这些世纪所有的泪水 199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