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吞噬字的鼠跳上他坐了一年的椅子 吐了口气,迅速跑走 那意图带着冗长的注脚:一个身材修长 乳房下垂的女人 如一束干向日葵。他恭敬迎接 她带着微笑 笔直穿过马路,上楼敲开门 用了他的抽水马桶,比那只鼠更惬意 贪婪地呼吸,摆动身体 她与鼠有所不同。鼠让他看见颓废的 忧伤:她使他领会 五月最末的日子:一个孤儿 重新沦为孤儿的罪恶 火车站加煤堆旁 没有一种力量,足够抵挡飞速的车轮 1992.1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