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固鉴于武帝时,司马迁著《史记》,止于武帝太初年间,太初以后便阙而不录。后扬雄、刘歆等虽为缀续,但多鄙俗失真,不足以踵继《史记》,班彪乃发愤继续前史,终作成“后传”(列传)六十五篇。同时班固因“以彪所续前史未详,乃潜精研究,欲就其业”,遂本其父所作,潜精研究,续成其书,踵继先人之业。汉书没有世家一体。
班固亦有歌颂汉朝功德之意。《汉书叙传》中,班固曾述其撰书之旨谓:“虽尧舜之盛,必有典谟之篇,然后扬名于后世,冠德于百王”,故知班固撰《汉书》以颂汉朝之功德。
《汉书》的语言庄严工整,多用排偶、古字古词,遣辞造句典雅远奥,与《史记》平畅的口语化文字形成了鲜明的对照。中国纪史的方式自《汉书》以后,历代都仿照它的体例,纂修了纪传体的断代史。
《汉书》成书于汉和帝时期,前后历时近四十年。班固世代为望族,家多藏书,父班彪为当世儒学大家,“唯圣人之道然后尽心”,采集前史遗事,旁观异闻,作《史记后传》六十五篇。班固承继父志,“亨笃志于博学,以著述为业”,撰成《汉书》。其书的八表和《天文志》,则由其妹班昭及马续共同续成,故《汉书》前后历经四人之手完成。班昭是“二十四史”中绝无仅有的女作者。
注疏《汉书》者主要有唐朝的颜师古(注)、清朝的王先谦(补注)。
《汉书》开创了我国断代纪传表志体史书,奠定了修正史的编例。史学家章学诚曾在《文史通义》中说过:“迁史不可为定法,固因迁之体,而为一成之义例,遂为后世不桃之宗焉。”历来,“史之良,首推迁、固”,“史风汉”、史班或班马并称,两书各有所长,同为中华史学名著,为治文史者必读之史籍。
《汉书》尤以史料丰富、闻见博洽著称,“整齐一代之书,文赡事详,要非后世史官所能及”。可见,《汉书》在史学史上有重要的价值和地位。
《汉书》开创了“包举一代”的断代史体例。